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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离月第一次踏入这里,却是第一次心怀敬畏,以接受的心态全新的面对这里。
苏靡琳说的没有错,自己身为苏家的嫡女,与生俱来拥有着那些令人艳羡的财富和地位,可以任性的摆脱家里人的摆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但她不知道的是,身为苏家嫡女,更有重任。
今日无论云娘如何对自己,离月都安然接受,这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离月姑娘请吧,师傅就在里屋等候。”
那小学徒唯唯诺诺的说道,稍稍行礼之后变退下了,步履匆匆的急着回去绣房,瘦小的身影无不透出练功的艰辛。
离月出神的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神思恍惚想起自己的从前,当初的自己若是这般长大,或许也像她这样吧。
“小姐、小姐?”
冷香轻唤,伸手拉了拉离月的衣袖示意她回神。
离月能透过阵阵的机杼声追溯其源头,内心有微微的挣扎,她犹豫着向前走,层层的帷幔撩起,叮叮当当的珠帘翠环顿时发出清朗的悦耳声,佳人遗世而独立静坐于一隅,手中的银针夹带着丝线笔走蛇龙如入无人之境,点点滴滴都在卷白的布匹上留下痕迹。
离月怔怔的望着她,她安然若神的脸庞,她翩若惊鸿的姿态,她优雅的脖颈在阳光下撒下一片阴影也无损她此刻肆意挥发的清浅的傲气。
云娘自是知道离月的到来,却未停下手中的绣花针,离月在打量她,她的目光也在扫视离月。
从离月的新月般弯弯的眉梢,到她水灵灵闪动着慌张和紧张的眼眸,一寸一寸的滑下,与深深刻在她心里的眉眼莫名重叠。
“离月见过姑母。”
面对眼前这位似乎被岁月遗忘的人,离月稍显拘束。
对方敛下发愣的眼色,端得一副生人勿近的气息,只是轻启朱唇道:
“今日我愿意见你,只因为你是那个人的骨肉,而我也不愿看到苏家的绣法在他这一脉就此断绝。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能接受你。
出于何意我不管,你若是想学我这么技艺,便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从今日起,你便唤我一声师傅,予你五月的期限,成为绣庄里上等的学徒。
若做不到,我只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你也不必再唤我师傅。”
离月沉重的点头,欲说其他,云娘却似猜到了什么,便说“往事无需再提,你若是想学,便让我看到你的本事来。”
一盏余烟廖廖的香茗奉上,三个响亮的磕头,往后便是师徒相称。
“徒儿谨记师傅教诲,往后定当竭尽全力,刻苦钻研。”
离月跪立着,信誓旦旦的许下自己的承诺。
要么不学,要么便学到极致,更要学到让天下人都不敢多说一句,她苏离月是个连绣花针都不会拿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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